第一千两百零五章 历史无法改变 (第2/2页)
秦震源在自己附近出现过,说明他是跟着秦书瑶,也就是说秦书瑶一直知晓他在哪里吧!
白千道临走时,再看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魏悠可,说道:“高俊心邪,别听他的鬼话。”
魏悠可再看向面色阴沉沉的高俊,嗫嚅着问道:“我……我想听实话。”
高俊冷笑一声,说道:“好,我告诉你,魏靖曾有一次羞辱过我,令我耿耿于怀,我曾暗中发誓,也要羞辱他的后代。你的祖上十个女人为我玩过,都是当时的精英之才,可惜我最想沾手的魏姝,却最不好下手。”
“你无耻,卑鄙……”魏悠可本是暴怒,却在高俊阴冷注视下,噤若寒蝉,这才想起对方是老超能者之一。
高俊冷冷一笑,说道:“还有那个徐清婉,我本也想染指,可惜她不给我机会,而我最不喜欢用强。既然白千道知晓我与你的关系,我不杀你,但若你泄密为魏靖知晓,杀你也很容易,明白吗?”
魏悠可惶恐点头,她都不晓得哪里去找老祖宗,更不知晓老祖宗已被白千道杀了。
高俊又目色放光,说道:“知道吗?我正在对魏莹莹下手,虽然也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女人,但我希望自己能做到。”
魏悠可深深绝望,期盼老祖宗能出现,可是到哪里去找啊?
她又想到了魏姝,也许这位祖奶奶能知晓老祖宗在哪里,是不是该用那个号码了?可是自己能熬过内心的恐惧吗?
白千道敲响一道门,秦震源打开房门,冷冷看着他。
“果然认识我……”白千道施力,便震开秦震源,径直走了进去。
“不要妄图对我出手,我脾气上来,会杀人的。”
白千道坐到一张椅子上,笑着,说不上的戏谑表情。
“你也不用紧张,我见过你三次,两次你目不斜视走过,一次与我在一个饭店里吃饭,按理说我该警觉,谁让你对我没杀心呢!我就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秦震源缓慢踱步至另一张椅子上坐下,说道:“你是我的女儿一直陪伴的仙,我并不喜欢你,但也不会杀你,只不过好奇,接近过你三次而已,不得不说你的记性很好。”
“我会记起该记起来的事和人,原本你应该被我遗忘,但你是秦震源,我需要知晓千予的下落。”
“那个女人……她的行踪很诡秘,每次都是她见我,我从不知她会在哪里。”
白千道静静看着他,俄顷站起身,说道:“你没说谎……嗯,我离开后,你也该走了。”
秦震源点头,看着白千道离开,两人交谈不过寥寥数语,但聪明人说话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秦震源很快离开,莫问现出身形,阴冷地道:“秦震源,再次被你逃了,可恶!”
白千道再次没了千予的线索,他明白,只有盯牢了秦书瑶,或许会寻出千予。
现在秦书瑶的仙识不可能再锁定他,而他的仙识锁定了她,她似有感觉,却百般无奈。
一年后,他见到了魏莹莹,她已是很成熟,身边伴着一个男人。
待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异常惊喜,却是那男人神色巨变。
白千道冷视高俊,说道:“我给你三秒时间,从我面前消失,以后不许再见她。”
高俊连忙逃命,心中愤恨不已,又来搅我的局,还有那个魏莹莹怎么就不被我的魅力迷倒呢?
魏莹莹注视白千道,满眼柔情,说道:“你还是没变,而我已经老了。”
魏莹莹近五十岁,虽然保养的好,却是对凡人来说,已是落日黄昏。
“我曾回去找过你,但你已不在复城,祖奶奶说我不该想着你,念着你,可是我爱大叔,无法抑制的爱!”
“大叔,求你不要走,我不敢奢求过多,只希望你能陪我度过余下的岁月,好吗?”
白千道回转头,看着泪水涟涟,凄然彷徨的魏莹莹,依然面无表情,说道:“我若留下来,对我来说很残忍,余生岁月安好!”
魏莹莹看着他离开,身体虚晃,哭着瘫倒在地。
白千道心又软了,但他狠着心必须离去,虽然几十年时间可以让魏莹莹很安乐,但是他明白自己不够坚强,以后的岁月会在心中留下一抹悲哀。
遗忘是最好的解脱方式,伤意在时间中渐渐腐蚀,他要继续无情,不愿以后崩溃那一刻。
习惯遗忘,就像习惯呼吸,情愿胆怯着逃避,也不要演绎短暂的人生精彩。
遗忘,残忍的薄凉,舍弃的因缘,黯然的伤疤,无望的记忆。
温柔的徐清婉让他顿悟出生命的流逝的道意,怜弱的魏莹莹让他顿悟出遗忘的道意,都是伤意,隐藏在心底深处。
他在心中诅咒那个死鬼魏靖,却无奈地必须接受残酷现实,也许他自己就是残酷的人,自私地不愿给她们最美好的一生。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即逝。
魏悠可已是垂垂老矣,她唤来也是显得有些老态龙钟的魏莹莹,由魏莹莹拨出那个号码。
魏姝接了,却是她也无法找到魏靖,但她记下了这个怨恨。
魏悠可看着魏莹莹,说道:“莹莹,为了他,你终身未嫁,值得吗?”
提起他,魏莹莹的有些浑浊的目中在放光,说道:“值得,我在尝试爱一个男人,想到他,我就会心中快乐!”
魏悠可微弱地叹一声,心中浮起那个男人的身影,忆起曾流浪的岁月,脑海中忽然冒出爱忆如飞四个字,她笑了,阖目逝去。
魏莹莹看着她闭眼,心中又涌出悲伤之意,魏家大大小小涌来,哭声一片。
突然,又传来个消息,魏家诞生一个新生命,是个女婴。
二十年后,魏莹莹也逝去,阖目那一刻,她也在笑,最后的恍惚画面中,心爱的男人在向她笑。
送葬那日,有个女子一直在玩手机,她长的小巧玲珑,清纯可爱,姿色迷人。
“兔兔,不要再玩了,给奶奶磕头。”另一女子很无奈,爱女贪玩,个性倔强,她又实在舍不得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