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拉里布朗的哭泣》 (第2/2页)
大本差点踩到比卢普斯的儿子,“嘿,你是不是妒忌我得了FMVP,想谋杀我儿子。”
没人介意这些玩笑,想来说话不中听的拉希德·华莱士说了,“这个记忆,将是我一辈子的珍藏。”
然而,开心的人里面并不包括拉里布朗。
他还在镜头前虚伪做作着应付媒体的采访,莫闻甚至有听到他在感谢卡莱尔。
“能够赢得总冠军是全队的功劳,这让我们非常兴奋。在这里我还要感谢我的卡莱尔和那些被交易离开活塞的球员,他们也是我们夺冠的功臣。”
听到这话很多活塞的老球员脸上的表情都忍不住僵硬起来,这老头在队内训练的时候可不是那么说的。
拉里布朗能被媒体捧成“名帅”跟他这张嘴脱不了干系,场面上的人情世故这老头是真的有一手。
看着拉里布朗还在展示着自己的高情商,莫闻和米利西奇带上了准备好的护目镜,各拿了一瓶雪茄就偷摸的跑到了拉里布朗的身后。
比卢普斯和汉密尔顿注意到他俩的身影,对视了一眼,默契十足的也跑到装香槟的箱子旁边,活塞的抠门老板就为他们准备了两箱冰了的“黑桃A”,一箱8瓶,一共16瓶,去晚了就没得玩了!
此时的拉里布朗面对采访已经渐入佳境,各种金句从他心中涌现,就在他准备口灿莲花、巧舌如簧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他面前的记者有意往后退跟他拉开了距离。
嘭——
“享受胜利吧,baby。”
莫闻和米利西奇一手摇着瓶子,一手用大拇指堵住了瓶口,只留下一条小缝,往拉里布朗的脸上喷着香槟。
正好赶上换气的拉里布朗直接“暴风吸入”,冰冷绵密的酒精泡沫顺着他的鼻孔口腔就往他的气管里钻。
“混···蛋···缺德玩意···停下,WTF···别往我耳朵里喷!”
拉里布朗想要吼出来,但是呼吸道呛水的他想说出一个完整的单词都费劲。
如果说莫闻和米利西奇一开始还能被看做是针对的话,随着活塞其他球员反应过来,一场短暂的香槟大混战就此展开。
喜大普奔的是,拉里布朗依旧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
还是那句话,在活塞谁还跟拉里布朗没点个人恩怨呢。
或许有一个——大本,不过这小子是喷拉里布朗喷的最欢的,他觉得这是一种表达他喜爱和感激方式。
“拉里布朗教练还真是受球员们欢迎呢”
“是啊,是啊,这么一个温文尔雅又能跟球员打成一片的教练谁会不喜欢呢?”
“你看布朗教练都感动哭了。”
拉里布朗的确哭了,酒精喷进眼睛里能不哭嘛。
他一边哭,一边咳嗽,一边还冒着鼻涕泡。
酒精刺激了鼻腔粘膜,在人体的保护机制下,大量的粘液从拉里布朗的鼻腔中涌现,最终在他鼻子外面吹起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
在记者的摄像机的快门下,一个“世界名画”《拉里布朗的哭泣》就此诞生。
5分钟后缓了过来的拉里布朗已经愤怒的恨不得跳起来跟莫闻和米利西奇拼命,但为了维持在记者面前树立的人设,他只能把牙齿咬碎往肚子里咽。
“你们干的可真漂亮!”
结果莫闻递过来的纸巾,拉里布朗咬着后槽牙挤出了一个笑容。
他不笑不行啊,莫闻直接在镜头前把他搂住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为了媒体形象,他只能忍。
“看好喽,这个老头带着我们赢下了今年的总冠军,但这并不是终点,他今年还会带着丑国队像玩一样赢下今年的奥运会,丑国队在他的执教下将会一场不输,直到夺冠!但凡谁觉得美国队会输一场,那都是在打布朗教练的脸!”
莫闻右手的比了个大拇指嗙嗙的砸着拉里布朗的胸口,锤的拉里布朗又狠狠地咳嗽起来,老头象征性的比了个大拇指让记者们拍了几张照片后就,赶紧推开了莫闻这个混球。
他是服了,莫闻这卑鄙的混球是抓住了今天他不敢在媒体前发脾气的死穴,把他往死里整啊。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
他找了个机会,赶紧找到了赫伯布朗,从他手中接过了备用的一副,就往球队的厕所里钻。
而注意到拉里布朗行踪的莫闻,则偷偷摸摸的紧随其后。
“该死的中国佬和欧洲佬,法克,卑鄙无耻的混蛋,撸瑟,我法克你们全家,你们给我等着!”
在无人的厕所中,拉里布朗对着镜子破口大骂。
“哈,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我亲爱的布朗教练!”
莫闻挂着冰冷的笑容,打开了厕所门,然后顺手就来了个反锁。
“你这贱人,混球,你知道你今天晚上干了什么嘛,你毁了···你毁了···你毁了一切!”
拉里布朗抬着手,就气势汹汹的跑到了莫闻的面前。
“我毁了什么?我毁了活塞的总冠军还是毁了球队的形象?我只是毁了你这肮脏女表子的表演罢了们,嘿嘿别气愤了,我只是把你平常对待我们的东西拿出来一部分还给了你。”
拉里布朗想掐莫闻的脖子,但莫闻一手抵住了他的额头他就再难进一步,臂展的差距在此刻显露无疑。
“你很生气,那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哦,我猜你现在是想着怎么把我留在活塞然后废掉吧,就像废掉达克那样,不过这样也好,真的这么干你丑陋真实人格可就要暴露了呢。”
拉里布朗张嘴说了一句“东方佬”,莫闻一个拳头就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剧烈的疼痛差点没让拉里布朗当场吐出来。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吧,呵,告诉你吧,今天晚上这只是利息。”
“未来,我会一点点的剥掉你的伪装,拔掉你的牙齿,掐碎你的喉管,放干你的血液——”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美好时光吧,老杂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