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肖勇年在牢中被毒杀 (第1/2页)
吕文正与徐直本来想去刑部大牢探视肖勇年,不料未近牢门,便见董武忽然大喊一声“有刺客!”便疾步如飞地向西南方向追去。
徐直便问两个侍卫怎么了?
其中一名侍卫回道:“方才我们与董校尉巡逻至此,忽然发现牢房顶上有人潜伏,董校尉便去追赶。那人见势不妙,向西南方向逃去了。”
吕文正道:“那贼人什么模样?”
那侍卫道:“天黑,那人又黑衣蒙面,没看清。”
吕文正沉吟了一下,回脸问徐直道:“依先生之见,此人会是什么人?”
徐直紧锁双眉道:“会不会是天枭组织派来行刺的?哎呀,如果真是这样,那肖勇年岂不危险了?”
吕文正点点头,问道:“如今在府中的统领校尉除了董武,还有谁?”
徐直道:“凌统领缉捕欧阳贞至今未归,在府中的还有袁平和杨振。”
吕文正道:“好,你马上通知袁平杨振董武他们,让他们多带精干侍卫加强防卫,确保肖勇年与江春的人身安全,万万不可出现任何的差错!”
徐直道:“学生领命。”说毕转身安排去了。
交代完毕,吕文正又安排那两个侍卫去跟进董武缉凶的情形。
却说董武,在迂回曲折的幽径上逡巡搜索着。
天色已黑,旁逸斜出的花枝树叶不时挡住他的视线。
前面那人似乎轻功极佳,而且对园中的地形亦是十分熟悉,三转两转已消失在冥冥的夜色之中。
董武有些不甘心,在黑衣人消失的地方徘徊着。
这时,迎面忽然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在空濛的月色下,环佩脆响,一位娉婷妩媚、风姿绰约的年轻女子姗姗而来。
不待她走进,只从她那醉人的风姿中,他便知道了这美丽女子为谁。吕夫人的大丫头兰珠。
从见到这女子的第一眼起,他便为之怦然心动。
而兰珠同样“报之以桃、还之以李”,盈盈一笑,曾令他想入非非,多少次陷入遐思幻想之中无法自拔。
但今日他正为追丢了贼人无法交差而懊恼,情绪不免低落。
倒是兰珠主动上前打招呼道:“董校尉,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露水这么大,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董武感动道:“兰珠,谢谢你。对了,你从那边过来,有没有看见一个黑衣蒙面人?”
兰珠道:“什么黑衣蒙面人?在……在哪儿?”
董武见她脸色发白、声音颤抖,忙道:“别怕,要是没看见就算了。”
兰珠道:“董校尉,今天晚上出什么事了是么?我好害怕,我一个人不敢走了,我怕再遇到黑衣蒙面人什么的,求求你送我回去吧!……”
望着她那珠泪欲滴、楚楚可怜的样子,董武怜香惜玉之心顿起。
何况他对此女本来就十分有好感,巴不得与她同行,充当护花使者。
董武与兰珠并肩走在迂回曲折的小径上。
东风袅袅,香雾空濛。月转小廊,泻下的清辉如水般抚在花上,草上,隐隐泛着诱人的光辉。
董武不时偷眼瞟她两眼。在月光梳洗之下,他愈发觉得伊人的秀美,心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了。
兰珠似乎也感觉到对方在含情凝睇着她,不由默默地低下头去,娇羞不语。
董武只顾把心思放在她身上,竟忘了脚下的行程,忽听兰珠低声道:“到了。”
他这才蓦地缓过神,不自然地哦了一声。看时,自己已立于吕夫人的宅院前了。
兰珠柔声道:“董校尉,你要不要过来坐坐?”
董武忽然记起自己的使命,忙道:“不用了,我还要去见吕大人,你先回去吧!”
兰珠轻声道:“那……我先回去了。”惶然低头进去了。
董武久久视着她的背影,一时如痴了似的。
这时,找他的两个侍卫已走了过来,问道,“董校尉,贼人抓到了没有,吕大人正等着你回去复命哪!”
董武于是便同了他们一起去见吕大人,向吕大人讲述了方才缉凶的情形,兰珠的事情却只字未提。
人的感情总是很微妙的,在涉及某些比较暧昧的问题时,早在心头深处下意识地回避了。
见吕大人失望之色形于脸上,他又急忙补充了一下自己对此事的看法。
“你是说这窃听之人有可能是本府中人?”
董武道:“是的。按说我们府中宅院复合重叠,亭台轩榭迂回曲折,如果是外人,却如何对此处地形如此熟悉?”
吕文正沉吟不语,良久方道:“这个容后再议罢。当务之急是加强戒备,确保肖勇年与江春的人身安全。
“董校尉,你与杨振、袁平他们分头行动,带人严密防卫,切勿让刺客混入府中胡作非为。你可明白?”
董武道:“属下遵命。”
这一晚是如何紧张、漫长的一夜。吕府中所有人的心都绷得紧紧的,屏息凝神,不敢稍有怠慢。
杨振带人巡逻于刑部尚书府周围,袁平率兵埋伏于牢狱附近,眼巴巴地盼望着刺客的出现。
月亮一点点移上中天,快三更天了。
袁平望眼欲穿之后有点不耐烦了,心想:是不是这刺客料到府中已有戒备,不敢来了?
心思未绝,身边的一侍卫碰了他一下,小声道:“有动静!……”
果然房顶上“碴愣!”一下,有个影子闪了一下。袁平心里一阵狂跳。
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袁平庆喜之余,只见房上那影子一窜,“喵呜”一声,原来是只猫。
虚惊一场。袁平气的“呸”了一声,骂那侍卫:“你小子想吓死我?一惊一乍的!”
天蒙蒙亮了,一夜无事。众人虽说松了口气,但不免失望。
这时候,董武带人来接班了。袁平与他打了个招呼,疲惫地带人走了。
董武让众人分散开在牢房附近巡逻,自己则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着,愈想愈觉得愤愤不平。
他承认自己嫉妒过别人,更怨恨吕大人不重用自己。
有时他不禁在想,既然得不到上司的欣赏与同僚的重视,自己干起来又有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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