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利益之争 (第1/2页)
从一八九四年开始,靠着工业革命起家的鹰酱,一跃成为全球第一大经济体,风头一时无两。
在一七八三年的时候,整个鹰酱只有三百万人口,不过到了一八六零年,人口却已经增加到了三千两百万人。
整个十九世纪,鹰酱都在干两件事:移民和大建设!
十九世纪中期,鹰酱出现了托马斯爱迪生、尼古拉特斯拉等一批杰出的科学家,也诞生了约翰洛克菲勒、JP摩根、安德鲁卡内基等著名企业家。
而这些人,很大一部分都是移民。
也正是从十九世纪中期之后,鹰酱的工业发展十分迅猛。
钢铁、汽车、石油等工业制造品或原材料,在二十世纪初的鹰酱,全都排在世界前列,远超欧洲等传统强国。
可以说当时鹰酱国内贸易总额甚至一度超过了世界各国对外贸易的总和。
到了一战之前,鹰酱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超级强国,也成功完成了工业化。
然后再经过两次世界大战的战争财,再次夯实了鹰酱的国家资本,血条特别厚。
二十世纪初的北美人口已经超过一亿,一百三十七亿美元的国民收入已经达到了大不列颠的十三倍多,三百七十七美元的人均收入也远高于大不列颠的两百四十四美元。
这就是强大无匹的鹰酱。
二战之后,全球四十四个国家或者政府的经济特使来到了新罕布什尔州布雷顿森林举行了联合国货币金融会议。
这个会议确定了以美元作为国际交易的结算货币,并且黄金与美元挂钩,由此奠定了美元在世界经济格局中的霸权地位。
但在进入六十年代之后,鹰酱就不得不进行去工业化了。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陈国华喝了一口六一年的茅台老酒,轻笑着竖起两根手指道: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两个字,利益!”
宋叙言、王定佐等人好奇地点点头,认为陈国华说得有道理,毕竟这就是资本主义国度嘛。
马克斯就曾经在资本论里提到过,资本为了利润,连绞死自己的绳索都可以明码标价。
而鹰酱之所以挖断自己的根基也要去工业化,说来说去可不就是为了利益嘛。
首先,在北美十分发达的前提下,土地、劳动等成本自然价格高昂。
传统制造业、工业本身利润就不高,受到这方面的影响,利润更是进一步缩减。
与此同时,其他发展中国家则没有这种烦恼,土地也好,人力也好,价格低廉,还对传统制造业、工业有着各种优惠政策。
而这种需要大量劳动的基础产业也不需要多高的技术水准。
各种优势叠加起来,自然是把制造业工厂建在国外或者直接从国外购买更划算。
其次,当国家发达了、人民富裕了,对于生活的需求自然也不一样了。
制造业工厂的存在会伴随着大量的污染产生,尤其是那些曾经在居民生活区附近的工厂,让周围的民众苦不堪言。
即使将工厂迁移到郊区,也是治标不治本,污染仍然存在于本国。
如果把工厂建在国外,把问题抛出去,环境污染自然就成了其他国家需要烦恼的问题。
尽管从整个世界角度来看仍然是治标不治本,但至少对于那些发达国家来说可以掩耳盗铃。
“当制造业、基础工业等产业的比例下降,产业结构调整是必然的,那华盛顿他们到底要发展什么呢?”
陈国华再次抛出了一个问题,不过他是自问自答,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这当然是高利润的高精尖产业。”
只不过,这个时空的鹰酱,他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就说电子科技产品这个新兴行业,鹰酱能够拿得出手的苹果公司,其实是东方的,当然华盛顿并不知道。
但他们也大概知道一些,那就是苹果公司的上游生产厂家,其实都是来自欧洲、东京和内地。
是的,made in China这个三个字也在一九七八年之后,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很多商品的标签上面。
当然了,即便如此,鹰酱的制造业实力也是不差的。
在飞机、高端照相机、机床等诸多制造业领域,他们是处在领先优势的地位。
甚至有些国际名牌,比如阿迪达斯的对手耐克,人家就是在全世界都投资了不少工厂。
然后来自全球各地的工厂累死累活地生产出质量过硬的产品,也就是挣个一两块钱,但是人家北美耐克公司只需要贴个牌,就能够赚一百块钱。
这就是巨大的差距,这就是高精尖产业。
“鹰酱在六十年代开始就已经诞生了很多中产家庭,比如一九四六年到一九六四年这段时间出生的孩子,他们其实就是婴儿潮时代,也是鹰酱那边最辉煌的一代.”
“老宋老王你们可能也还记得吧,在一九六九年,这一代婴儿潮逐渐进入二十五岁以上的年龄时,整个北美地区的住房需求急剧增长,引发了鹰酱在二战之后的第一次房地产繁荣”
“整个六七十年代,婴儿潮的出现让我们当年生产的那些玩具、卡通、流行音乐等产品卖得贼好,还记得咱们的那些华欣收音机、《兵乓》游戏街机、《吃豆人游戏卡带》等等,这些产品在当年之所以那么畅销,就是因为婴儿潮”
“或许老宋你都忘记了那位名叫唐大可的人,他就是一九四六年出生的人,当年他在六十年代初期,也就是六二六三那几年,我还记得当时他经常去港岛,跟柳冠中”
宋序言一听,也马上想起来了。
因为他是在一九六六年六月份才正式接管华润公司,成为华润公司的总经理。
之前几年他就已经见过了唐大可这个少年,当时他可是极为痴迷陈国华推出来的这些游戏机,也因为这些产品,让唐大可这位少年赚了不少钱。
回忆过去的这些时光,让宋序言一时间有些感慨万千。
距离一九六六年,已经过去整个二十五年了呀,他今年都已经六十四岁了呢,光阴如流水,过得十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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