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烦闷 (第2/2页)
顾珩无言只是笑了笑,片刻后看着沈糖说。
“没什么。就是感觉很多事情早就固定好好了,就等着我们去做。我和你之间的事情陆舟就说我好像突然变了。像是疯了一样,一定要和你过不去。”
沈糖听到顾珩的话眼神有些许复杂但很快变得清明。
“是吗?那看来你确实转变很大。你以前不会这样对吗?”
顾珩看着沈糖摇头,“我不知道。就像你刚才说的,你说的那种可能也是存在的。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顾珩说完仰头喝了一口酒,酒水辛辣灌进喉咙里面辣得人想哭。
沈糖注意到顾珩的表情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难喝?”
听到沈糖的话顾珩笑了笑,“确实挺难喝的。喝不习惯。”
“之前你喝酒还好吧。我记得有一次你和陆舟……你们两个人不是和我一起喝酒。最后没有喝畅快不是吗?”
顾珩笑,“是啊。没喝畅快,但现在不想喝了。这酒自然也就不好喝了。”
沈糖看了他一眼,“不好喝就别喝了。我叫你来也不是逼着你喝酒的。顾珩,我们这些人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就像是你说的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所以你不用去想这些事情,今日的事情今日做,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
顾珩看着沈糖,“你这个人也奇怪。明明心里很在意,但是什么都不说。一直到不能忍着了才会说。沈糖,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沈糖笑了笑,喝了一口酒。
“没有为什么。习惯了。我给了你们机会,你们自己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如果一直都不改的话,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等到积累到一定的程度这个时候我再去找你们。”
“很多事情你们心里都知道但还是要去做,我还能说什么。我没有办法说什么,所以都等到最后再说吧。”
顾珩看着沈糖,“沈糖你这个人心思很重。”
“是吧。我也觉得我心思很重。”
“你倒是一直诚实。从来都不会说违心的话。”
“这有什么需要否认的,我心思重就是心思重。”
顾珩笑,“心思那么重不好,还是要开心一点。”
沈糖无奈地笑,“以前很开心,但现在事情太多了。人怎么可能会一直开心呐。每个人都会有不开心的时候。”
“那还是要开心一点。人嘛还是要笑着面对生活的。”
沈糖扫了顾珩一眼,“你倒是看得开。但是你应该知道最近的事情都很麻烦。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开心吗?”
顾珩一时无言,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沈糖的不开心不是他能够解决的,甚至沈糖的不开心还和他有关系。
沈糖笑了笑,“你听到我的话以后不是很开心啊。”
顾珩摇摇头,“没事。就是觉得自己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的事情确实更难处理,而且还有很多事情和我有关系。我不应该说的,至少不应该现在说这些。”
“没事。人嘛就是喜欢这样劝解别人的。我不也会这样劝你。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顾珩你就回去吧。事情我们都说得差不多了也确实没有必要再说了。”
顾珩看着沈糖欲言又止但沈糖已经不看他了。
顾珩喝尽杯子里面的酒起身离开。
沈糖听到动静扫了一眼离开的顾珩。
顾珩,男主。原来每个人都身不由己。但你好像好很多。毕竟在你眼里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
这个世界还是真相最残忍。
沈糖回神趴在吧台上又点了一杯酒,仰头把手里的酒水喝光。
“真难喝。”
沈糖嘴里嘟囔着,手里却接过了刚刚点的那杯酒。
“难喝就不要喝了。”
沈糖听到声音抬头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薄夜。
薄夜一身灰白色西装头发有些湿看起来刚刚洗完澡。
沈糖看到薄夜突然有些心虚,干脆装醉了抓住薄夜的衣领把人拉过来靠在他身上。
“薄老板你怎么来了?”
薄夜靠近沈糖就闻到了一股酒气眉头皱了起来,皱得很紧,伸手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因为薄夜的动作沈糖下意识勾住了薄夜的脖子。
虽然心里很想把刚点的那杯酒带走但看到薄夜皱眉的样子也就没有那个胆子了。
“你为什么到酒吧?”
沈糖哼唧一声,“因为想喝酒了嘛。”
薄夜看着是怀里的沈糖眼神复杂。
“很烦吗?”
沈糖笑了笑,“没有。就是想喝酒,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多事情就是会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薄夜听到沈糖的话突然有些心疼。
“乱说。你什么时候做事情没有原因了。沈糖,我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我知道一定和我有关系,对吗?”
沈糖身体一僵,摆摆手。
“没有,你不要乱想。”
“他不乱想就奇怪了。”
叶澈突然出声,沈糖吓了一跳。
“叶医生你怎么也来了?”
叶澈看向沈糖,“不行吗?”
我能不来吗?他知道你去酒吧了火急火燎的,什么都不管了直接过来了。但还是担心你,还给自己洗了个澡。我也被拉着洗了澡!
叶澈有些烦躁地摸了摸自己还有些湿的头发。
沈糖看到叶澈头发也湿了眉头微蹙。
“叶医生你头发怎么也湿了,你和薄老板去做什么了?”
叶澈看了薄夜一眼轻咳出声,“没什么。就是遇见了几个神经病弄了我们一身水。你知道的那些人最会恶心人了。”
沈糖听到以后眉头皱得更深了,“不是去公司了吗?”
“嗯。也帮叶澈处理了一些阮白那边的事情,去的时候遇到了几个无聊的人。弄到了身上一些东西,很脏,来见你就换了。”
“这些人有病吧!”
沈糖气闷,但心里也清楚薄夜说得这些脏东西绝对不是水。
“没受伤吧?”
沈糖心疼的看着薄夜。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