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第1/2页)
卢汀卡男爵烦恼地长吁口气,回头来看方天慕,恼地说不出话来,最终无奈而冒火的说道:“你就这么渴望死亡吗!”他推开铃铛,弯身将手臂捡起,安回了自己肩上,血肉重新黏合在一起,而铃铛的灵魂保持着与躯体的分离状态,因此她木讷的坐在地上,目光里空白着,什么都已经不知道了。
卢汀卡男爵走向了方天慕,方天慕冷冷地将黑刀“大灭”朝着身体一侧飞出,几息之后,黑刀瞬间划过了卢汀卡男爵身后几尺远的地面。一阵山崩地裂声响起,两人所站的地面轰然倒塌,这原来是矿山一角,底下是中空的,这一块土层就在卢汀卡男爵身后数尺处断裂,并坠落下几十丈远。
二人随着那土层落入了夜神峰主峰与矿峰之间的峡谷之中,两边都是高耸的绝壁悬崖,前后都是既窄又长幽暗冥远的峡道。
“你想做什么?”卢汀卡男爵不再漠视眼前的男人,反而沉下了气,低沉的问道。
方天慕手握黑刀,冷漠回道:“杀你。”一阵阴风袭过,他身边的峭壁之上,贴附着几个阴森森的黑衣“死神”,原来是他的三位鬼奴仆,大剑豪——班四郎、时代悍者——暴君,以及泛泛之辈——王阳克。方天慕左手握刀身,右手从胸口阴阳丸 位置抓出来一团黑火般的能量气体,往外先一探手,接着将那团气拍向了自己的身子,他从头到脚被阴阳丸中的阴寒之气吹过,原本的一身黑衣竟然变得更加漆黑了,此刻不仅是他的眼睛深邃,他整个身躯就像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衣角变得宽松,在阴风中肆意摇摆。
卢汀卡男爵见此之后,变回了懒散漠视的态度,歪着头,很不在乎的对方天幕说道:“你似乎没有发觉自己的实力水平,更没有好好估量站在你面前的,我的实力。”他抬头往天上看,天空已经有了淡蓝之色,说明海上的日出正在进行或者已经结束。他低下头来,阴沉道:“你在浪费我的时间。”说罢,他自己朝着方天慕冲了过去。
方天慕持黑刀“大灭”往前一指,三位鬼奴仆依次冲了出去。但三四息时间后,卢汀卡男爵站定在了方天慕的身前,他比方天慕高一个头,低着下巴蔑视着方天慕。而方天慕显然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卢汀卡男爵身后峡道两边的峭壁上,是三口流动着碎石的黑窟窿,每个黑窟窿都插着个鬼奴仆。卢汀卡男爵在飞过来期间,只是顺便将鬼奴仆们解决了罢了,连力气都未使上。
方天慕清醒过来,一边急退,一边拔刀,但拔刀动作刚进行一半,刀身就被卢汀卡男爵抓在了手中。
卢汀卡男爵抓到的手冒起了灰烟,他皱起了眉,一巴掌扇飞了方天慕,接着狐疑地看着手中的黑刀,忽的一惊,赶紧松手,让那黑刀摔落到了地上。这把邪刀竟然能无止境的直接吞噬能量,男爵在无数次战争中赖以保护自己能量的手段,在这黑刀面前完全没了作用。他心里出现了个想法,不怪这男人有胆量来挑战他,拥有这把黑刀,或许这男人有万分之一的机会真的可以战胜自己。
但是现在,卢汀卡男爵将黑刀震起,黑翼猛地拍在刀身,将其刺入了山脉之中,足足有百丈之深,这下子,方天慕也失去了战胜卢汀卡男爵的万分之一机会。
没有了黑刀的方天慕,从碎石中爬起,男爵随意的一击,已经让他的骨头吃不消了。正此时,男爵的背后传出了一道声音:“哎呀呀,即使是活着的时代,我也没有见到过这样庞大的能量体呢。”
卢汀卡男爵和方天慕同时循声望去,发觉方才的一个黑窟窿里,走出来一个身影,是一身狼狈的班四郎,他吹了吹口哨,拍走衣衫上的灰尘,接着猛地咳了两声,许是还没有从刚刚被击中的状态里恢复。“真是难得一见啊。”他仰起头,封印大刀一把插进了脚边石面,手指抚摸着右眼角的十字伤疤,自语道:“这样子不拔刀也不行了,话说拔刀了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啊。这里好像有人家,认真打不会殃及无辜吧毕竟”班四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转过来盯住了卢汀卡男爵,说道:“继续让你活着,才会让更多的生灵遭殃吧。为了救更多的生灵,牺牲一部分也是没有办法的啊。”班四郎苦恼又无奈般摇着头,手指轻轻触碰到了大刀上的封印锁。
封印化成风烟消失了,他用右手拔出了这把大长刀,寒彻似冰的刀影在幽暗的峡谷了闪过,却令其更加的阴森。他取出一段带着血迹的布条,将刀柄与自己的右手和手腕绑在了一起,嘴巴咬断了最后一截,摸了摸自己右眼角的十字伤疤,从黑窟窿中跳下,面对着卢汀卡男爵站着,脸上全然没了懒散的模样,此刻他才像一个杀人无数的大剑豪一般,浑身都溅射着咄咄逼人的气质,冷厉的目光像一把锥子能扎透人心,漏出其中的恐惧。
其他两个黑窟窿也有了动静,但这时班四郎语气冰冷道:“抱歉了朋友,请你们再静一会,不要打扰我。”大长刀一扫,两股气浪旋转着沿着峭壁升腾,把两边石壁切下来一层石面,碎石从天而降,将其他两个黑窟窿挡住,长刀在手,刀尖离着地面只有一寸远,而刀尖下的地面出现了一个转动的风环。
“劝你赶紧离开,我的主人。”班四郎冷道。方天慕沉着面容,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身影。
卢汀卡男爵冷哼一声,转回身来,面对着班四郎,冷笑道:“你比他强。”
班四郎忽的狰狞一笑露出白齿,纵身一跃飞到天空,双手抓着刀柄,朝着峡谷裂缝边劈边喊道:“开!”大刀划出了一个弧形,几息之后,一道风流卷着水流以一条直线从峡谷地步喷裂,大量水汽从峡谷里喷发,班四郎只一击边豁开了大地,但这道裂缝开得十分规矩,没有崩裂,也没有碎口,就像用刀划开张纸一般,陆地分离的十分规矩,海水也只从这道缝隙涌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